在上海打工时,我那位爱讲奇闻的四川同事老陈,又一次在工棚里点燃了叶子烟,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,神秘兮兮地对我说:"我跟你讲个真事儿,我亲眼见过僵尸!"
我当时正啃着馒头,差点被呛到:"啥?僵尸?你逗我呢?"
老陈皱了皱眉,一脸严肃:"骗你是龟儿子!我老家村里真出过这事儿!"
汤圆噎死,死后"回家"
老陈说,这事发生在他们川北的一个小山村,村里有户人家,男主人四十来岁,平时身体倍儿棒,没想到有天吃汤圆,一口没嚼碎,直接噎死了。
按当地习俗,人死后要停灵三天,再下葬。可诡异的是,埋了没几天,死者的老婆半夜起来上厕所,一推家门,发现丈夫居然站在堂屋里!
"当时她吓得差点尿裤子,但仔细一看,那确实是她男人,就是……身体硬邦邦的,走路直挺挺的,像根木头。"老陈比划着,"不像电视里演的那样跳着走,就是慢慢挪,脸色煞白,眼睛发直。"
更吓人的是,那"人"半夜还会站在床边盯着家人看,但不开口说话,也不动手。
道士束手,九旬高人出手
家里人哪见过这阵仗?赶紧请村里的道士来看。那道士四十来岁,平时挺灵的,可一进屋,看了看那"人",直接摇头:"我搞不定,这玩意儿不是普通尸变,得找更厉害的。"
最后,村里人只好请来了一位九十多岁的老道士——据说这老爷子年轻时走过江湖,专门对付这种邪门歪道。
老道士来了之后,先看了看尸体,又掐指算了算,说这僵尸还没完全成形,但再过几天,阳气散尽,阴气更重,就会开始害人,得赶紧处理。"
选时辰、择地点,火烧僵尸
老道士说,僵尸不能随便烧,得选特定的时辰和地点,否则烧不干净,反而会变成厉鬼。
于是,村里人按照他的吩咐,在村子后山的一块"火地"(风水上认为适合火化的地方)挖了个坑,准备在午时三刻(阳气最盛的时候)烧尸。"
老陈当时才十几岁,好奇心重,偷偷跑去看热闹,离火堆只有不到十米远。"
"那僵尸被抬出来的时候,全身僵硬,皮肤呈青灰色,指甲乌黑发亮,嘴里还叼着半截符纸——估计是道士之前贴的,被它扯掉了。"老陈回忆道,"最吓人的是,它被抬到火堆上时,突然睁开眼睛,直勾勾地盯着围观的人群,但没动,就那么盯着……"
道士一声令下,火把扔进柴堆,火焰瞬间窜起,僵尸被点燃后,竟然发出"噼啪"的爆裂声,像是皮肉在高温下炸开。"
"那味道……啧,说不上来,又腥又臭,像烧焦的皮革混着腐肉。"老陈皱着眉,似乎还能回忆起那股味道。
僵尸害人?
老陈说,那僵尸如果没被及时烧掉,过几天阴气更重,就会开始攻击活人,尤其是夜里,会偷偷摸进村民家里,掐脖子、吸阳气。"
"那最后烧干净了吗?"我问。
老陈点点头:"烧了整整一上午,骨头都烧成了灰,道士说,这次算是彻底解决了。"
我听得后背发凉,虽然早知道老陈爱讲这些,但亲耳听他说"我亲眼见过僵尸",还是忍不住寒毛直竖。
"那你后来还怕不怕?"我问。
老陈咧嘴一笑,露出烟渍斑斑的牙齿:"怕啥?老子当年离它最近,不也好好的?再说了……"他弹了弹烟灰,"这世上邪门的玩意儿多了,但只要人不作孽,鬼怪也找不上你。"